今天偶然翻到《30》雜誌,有一篇關於OO的"特殊功能"的文章,看了真是令人發笑!(為了不揭密 先打個馬賽克XD)
作者寫道,辦活動、研習營的時候最怕點心準備不夠,加量的結果通常是過剩,大家就會把剩下來的食物放在一個"分享平台"上,路過的人可以自己取用,或是有不需要的東西也可以放在上面,表示開放給大家自取。
前幾天在PAR表演藝術雜誌 07年8月號 上看到一篇
"走鋼索的舞者 許芳宜與布拉瑞揚"
第一頁是兩人大大的親密合照,白皙的許芳宜,黝黑的布拉瑞揚,
形成畫面上鮮明的色彩對比,眼神卻透露同樣的堅毅和執著。
我很喜歡這張照片,真是很迷人,分明的色調充滿詩意的魅力,
彷彿觀者和照片目光交鋒的瞬間,就會看見他們攜手的夢想。
(可惜網路上我找不著)
這張圖說寫著:
黝黑的布拉瑞揚和白皙的許芳宜,
看來皆為藝高膽大之輩,專門登高走崖,行走無人之境。
當局者迷 曾志朗 《科學人2002.3》(摘錄)
......
校對文字稿的時候,
讓使用倉頡輸入的人去校對另一個倉頡輸入者的錯誤,和讓自然輸入者去校對另一個自然輸入者的錯誤,效率都是極差無比。
但是,如果一個倉頡輸入者去校對自然輸入者的錯誤,或自然輸入者去校對倉頡輸入者的錯誤,則成效就好得不得了。
(claire註:倉頡輸入法是形碼對應,自然輸入法是音碼對應;前者是近似字形的錯誤,後者是同音字的錯誤)
這個交叉測試的結果告訴我們,人類的認知系統其實非常的封閉,我們學習新的事物是為了適應新的情境,
一旦學會了,卻又自陷其所造成的藩籬之中,形成當局者迷的現象。
上一次寫了紀錄片翻譯記
本來要寫的是我之前讀到的書《聽聽那冷雨》的某一篇章
不過寫一寫變成另一個主題了:)
話說 那次放紀錄片我是總校字幕的。
剛巧那陣子前不久我才讀過余秋雨《聽聽那冷雨》
有一篇篇名是<變通的藝術-思果著《翻譯研究》讀後> (p91-p103)
裡面談了很多他對翻譯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