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飽不疾不徐的說著 關於這些拍片的種種。
“很多人都看電影阿,大學時代誰不看電影?誰不自詡文藝?大學時代一起看電影的許多同伴們,現在卻是要找也很少了。好像長大一切就一定要改變。改變可以,但是我還是會想要保留住自己人生的一部分。”
“劇本是自己創作的,但是演員演起來會有不同的感覺,演員本身的生命一定會進入到劇本裡成為完成的部分。”
“我很多電影裡(之前作品還有”我叫阿銘啦”南方影展有放)有很多結構性,灰灰暗暗的廢墟場景,但又有鮮亮的顏色跳出來,我覺得很能代表一種台灣的生命力。”
“廢墟又很難找耶,不知道是房市大好還是什麼的,相中很多很有fu的廢墟結果要拍時人家又來說要開工蓋大樓了只好另外找…每一場都在搶時間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