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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一晚的杜蘭朵。

躺平的時候全身痠軟,一直在假寐裡,唯一矇矓將熟睡之際,伸手拔掉催眠的耳機,豈知這一動作使我瞬間清醒再不復眠,3:41。

無法做垂釣睡眠如此逸興的事,只好到外頭泡麥片蹲著讀書【建築師的二十歲年代】,讀到四點多復躺到五點半天微明,略有睡意而仍無法熟睡,既不能睡遂不再掙扎,便出去看看台南的清晨是什麼模樣吧。

整裝至勝八七樓陽台,那是大二天天不只一回向外 呼吸看雲的地方,我一直的想念。
端著相機攝取,這裡的晨昏晴雨再熟悉不過,存在電腦裡的每一張相片都是一樣的樓,相似的角度,相異的水氣光線雲霧釀出那個時間點。

吹風。日未出而地先亮,涼而不寒,溫而不熱。望著地平線上顏色緩緩的變化染上樓頂,樓房是靜止的,天和雲和光是動的,序幕就是這麼開啟。
六點左右 日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,看著圓滾滾的朝日既迅速又緩慢地從樓裡爬出,漸漸感受到熱度

他終於穩當的浮在東方的天空,彼時六點半。

 

騎車四處繞繞,經大學路、雲平大道、管院、系館、榕園、光操、球場,我驚訝的發現這個大部分學生仍然沉睡的時刻,校園已經處處有人在活動了。
忍不住想到森林裡的生態垂直分層,地上的帝雉野兔,中層的鳥類,高層的老鷹猿類 ,在各自的空間裡活動彼此不相占用空間。
時間的垂直分層,各有不同需求的人在時間軸上的不同點出現,下一個時間點,下一批人,空間既不過剩也不擁擠。

 

晃悠悠的到麥當勞吃早餐看書,天大明的七點半,此時濃濃的睡意卻襲捲而來,於是得以回宿舍,再回到夢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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